杨帆伸长手臂,分茶给他,听了直摇头,“你这样,不怕映姐报警把你抓走。你这时候去烦她,她能听得进去才怪!”他说着旁观者清的话。
当局者深深皱着眉,“哎,杨帆,我能不能跟你说句心里话。我想要这个孩子,我都这把年纪了,我真有点儿想要。”
“你不是丁克么?那时和映姐两人,说的比谁都坚定。”
“我们那时忙着公司的事儿,哪有空搞孩子。我那时不想要孩子,是一点儿都不想,看你和周格带木木出门,你把孩子背在胸前那傻样儿,我真觉得没那必要。人活一世,就该潇洒走一回。可我现在不这么觉得了,我活着活着,就不能有点儿变化么?怎么就不准人有点儿别的想法呢?”
“准啊,关键你这点儿想法,得有人支持才行啊,你自作主张自说自话,自己另起炉灶,找了个人生,就是背信弃义大逆不道,就不能怪映姐今天这么对你了!”
“唉……你得了,能不能不数落我!就没有点儿好办法,让远映留下这个孩子,我觉得有这个孩子,我们俩还能在一起,还能有机会重新那啥!”
“复婚?!”杨帆抬头来。
老蒋的短脖子,用力点着,他心里想了好久,敢想不敢言,轻易不敢说出口。这时,密切注视着师弟的脸。
杨帆顿了顿,摇头,清醒分析道:“没有,这事儿还是得看映姐,要不要这孩子,生还是不生,她说了才算,别说你俩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当年,你俩没离的时候,你一厢情愿的要,也没用!”
老蒋垮下脸来,摊在沙发上。
“是不是很想把从前的自己,拉出来掐死一百回?”杨帆火上浇油地问。
老蒋扁着嘴,点了点头。
又喝过一圈茶,老蒋还摊着。杨帆想起一点要问的事,慢慢开口:“小格和映姐那晚去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