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退烧的时候会发汗,你得补充糖和盐分,这是村里的大夫说的。又没有别的能吃,所以各崴了一勺加粥里。”
好家伙,真是简单粗暴的直接搞法。
“哪有你这么做病号餐的啊?”丁灿有气无力的表示抗议。
陈梓墨:“那你吃……还是不吃?”从那重重的咬字可以听出,如果丁灿表示拒绝,下一秒某人恐怕会采取强制措施。
“那行吧……”
只可惜虽然吃了药和陈梓墨“特别调配”的病号餐,丁灿的高烧却愈演愈烈,到了半夜开始烧的不停的说胡话,由于半夜路况太差不方便下山,陈梓墨只能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宿。
直到第二日一早上,才找到机会借了剧组的车辆下山送丁灿去镇上的医院。
此时丁灿的人已经没有那么高热,但仍旧是虚脱的厉害,急需正规的治疗。
由于拍摄周期很紧,给丁灿挪出病假就已经打乱了安排,其余的人根本排不出人手。好在“陈梓墨”是驾照的,之前也用丁灿在a市的车试复习过潜意识的驾驶记忆,驾驶一般的小车没有问题。
她开着剧组用来拉道具的皮卡载着被迫请假的丁灿往山脚镇上的卫生所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