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灿看着陈梓墨“失魂落魄”的钻进房间,像是有什么心事,他坐在桌边叹气,反省自己真太不是东西了。
她有什么不好,或许他俩也不是不能试试。
那一头陈梓墨躺在床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受着体内一波未平一浪又起的信息素波动。忍了又忍,突然发狠似的拉开背包,倒出七八片信息素抑制剂。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她非常的苦恼,可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难道……自己真的要学这身体过去那个样子,用最原始自然的方式舒缓alpha的生理困境。
问题是她自己这个样子,究竟找个什么对象比较好。找女人“魔镜”她怕精神接受不了,找男人那啥,和现在的身体又有些冲突。
真是为难死了。
好在抑制剂的效果虽然不怎么彻底持久,生效的速率还是挺有保障,很快陈梓墨就感觉身体里焦灼的热度散去了不少,就连头脑都变得懵懵的,很快就睡着了。
行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然而她错了,因为人的大脑还会做梦。
陈梓墨先是梦见了那个瘦脸狐狸眼,上辈子缠了她好几年的臭道士。这人梦里都不让她清净,反反复复就是那句:你与我前世有姻,来世有缘,所谓姻缘天定,你是逃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