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杜又彤听没听进去,她唇边就只嘀咕两个字:“陈漾。”
陈漾把杜又彤的脸抬起来,歪头凑近,慢却坚定地吻上她的唇,杜又彤刚开始没反应,直到发觉有人一直在厮磨她的唇瓣。
这感觉,不能说不舒服,所以她留有两分清醒,闭眼承受。
陈漾把杜又彤抱回床上,吻她脖颈,跟她十指相扣,光是这样就让他浑身滚烫,呼吸轻颤。
他在杜又彤耳边低声问:“我是谁?”
杜又彤嫌痒,偏头道:“…二哥。”
陈漾听到自己的吞咽声,杜又彤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上很凉快,
恍惚间,她听到低沉暗哑的声音
全身都在抵抗。
那个带着颤音的男声再次响起:
杜又彤的根本挡不住一心开疆扩土的人,只能被一分一毫的征伐。
整个过程漫长又微妙。
皮肤被汗打湿,呼吸从克制到完全放纵。
杜又彤觉得不舒服,可这种行为又莫名的可以填补心头上的空缺,像是人天生就该这么做。
陈漾停下的时候,杜又彤蜷起,他俯身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
杜又彤没听清,陈漾是问她要不要洗澡,她哼了一声。
陈漾放了一缸水,给杜又彤洗干净捞出来,她全程没醒,他把人放到床上,抱着她想睡觉,可抱了不到一分钟,陈漾在黑暗中翻身。
他知道不该趁人之危,可是怎么办呢,他太喜欢她了。
杜又彤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被搞醒的,她听到孱弱的哼吟声,听了半晌才发现,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
想起身,起不来,人是趴着的,有人在身上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