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杨晚仪试探道:“今天在商场是我们不对。”
“嗤…”陈漾清晰嘲讽。
杨晚仪:“我可以给她道歉。”
陈漾满眼不屑:“谁稀罕?你是蟾蜍啊,开口装着钱。”
杨晚仪咬着牙,她很多年前就知道陈漾和陈继根本不像,要想鸟随鸾凤飞腾远,那就选陈继;要想近墨者黑,那就选陈漾。
哪怕是分手,陈继都没说过半句难听话,再看陈漾,这么会儿功夫,又骂她是猪,又骂她是蟾蜍。
压着不爽,杨晚仪很识时务:“那你说怎么办?”
陈漾:“我说给你爸妈打电话,别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回头再给陈继扣个始乱终弃的帽子。”
杨晚仪蹙眉:“我是做错了,我也跟陈继道歉了,你不爽我跟杜又彤说的话,那我也跟她道歉,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陈漾慢悠悠地问:“你的对不起值多少钱?”
杨晚仪生怕陈漾真的发疯,把事儿捅到云城,情急之下:“你这辈子一次错事儿都没做过吗?不是吧?你承担什么后果了?你除了对不起还做了什么?”
一连串的质问,让陈漾迅速回到五年前的那个冬天,他赤身坐在床上,跟同样赤身蒙在被子里的杜又彤,说了一千遍对不起。
他想承担一切,他想娶她,可杜又彤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