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漾低声问:“我哪儿下三滥了?”
杜又彤不回答。
陈漾沉默片刻:“…你馋我身子了?”
杜又彤犹如被架在烧火棍上的兔子,想跑也跑不了,想死也死不掉,干煎熬。
黑暗中,陈漾倾身欲上前:“又又。”
杜又彤一个枕头砸过去:“你别在我这儿硬耗,你见过谁家恋爱都没谈先…先动手动脚的?”
陈漾抱着枕头,坐在床边回:“现在结婚还得提前同居试试合不合拍,你先试试我能不能让你高兴。”
杜又彤脑中警铃大作:“你少忽悠我,你这五年去的美国还是缅北?”
陈漾:“又不是真刀真枪,既能让你开心又能折磨到我,这么稳赚不赔的买卖,你还在担心什么?”
不等杜又彤回答,陈漾自问自答:“你怕忍不住想跟我来真的?”
杜又彤又扔过去一个枕头,直砸陈漾面门:“你今天把嘴皮子磨破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与其在我这儿做白日梦,不如回家一个人做梦。”
枕头从陈漾脸上掉下来,他半晌没说话,杜又彤心跳还很快,一边警觉一边纠结。
她竟然在纠结,陈漾的提议。
十秒,二十秒,半分钟,漆黑卧室,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像野兽和猎物,彼此谁都不能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陈漾率先开口:“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