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又彤前三天被陈漾折腾的不轻,路都走不稳,蹲坐更难,陈漾生怕给人搞急了,每天外卖如流水,大鱼大肉大肆地往她面前摆。
外带画大饼:“你听哥的,我真不是诓你,就跟喝酒头疼,多喝一点儿就通开一样,你还是做得少了。”
杜又彤手里拿着包子,闻言差点儿用包子呼陈漾脸上,她都火烧火燎了,他还在那儿做得少了。
陈漾给杜又彤夹汽锅鸡,哄道:“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今晚只做两次。”
杜又彤险些把筷子撅了,顾不得脸面,脱口而出:“你刚才已经做了两次。”
陈漾给杜又彤盛汤:“那你下午歇会儿。”
杜又彤要死,之前她还怕时隔几年,真实和想象中的会大相径庭,可事实证明,陈漾五年前的那晚不是超常发挥,而是普遍操作。
她确实没失望,但再好的东西给的太多,吃着也累。
杜又彤好想跟冯宇恒去出差,留在海城跟关在集中营一样。
杜又彤彻底休假,陈漾还没有,他每天会接好几个电话,就算推了所有应酬,也会有公司的其他事儿。
杜又彤每次都赶在陈漾接电话的时候,赶紧找个犄角旮旯跟烧锅炉的玩一会儿。
她不知道,陈漾刚刚接的是陈继的电话,他故意没在她面前喊哥。
人在书房,陈漾关起门来抽烟,陈继问:“跟彤彤最近怎么样?”
陈漾巴不得陈继问,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他根本忍不住得意:“你猜。”
陈继:“看来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