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科长,他知道陈继的背景,生怕那句‘运气论’得罪了陈继,赶紧话锋一转,猛夸汤赞努力。
当天晚上,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该下班的都下班了,实验室里只有陈继和汤赞。
陈继目不斜视,专心搞自己的东西,因为汤赞很安静,所以他习惯性当做整间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师哥。”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陈继多少有点儿吓了一跳。
汤赞忙道:“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
陈继撒谎:“没有。”
汤赞:“我还怕突然出声吵到你,特意走路大点声。”
陈继:“没关系,我自己耳背。”
汤赞笑笑:“那个…你现在方便吗?”
陈继:“怎么了?”
汤赞在研究新课题上遇到一些问题,陈继过去跟她一起看,她捅咕几个小时也没搞懂的东西,陈继三言两语,汤赞叹气。
“唉…丰碑就是丰碑。”
陈继:“嗯?”
汤赞:“张老师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你早就进研究所了,但她每堂课都要提到你,我们最爱数她一节课下来能提你几次。”
“你在张老师心里,就是她职业生涯中教过的最出色的学生,她让我们向你看齐,我们私下里都说,丰碑是拿来拜的,自己什么样,心里有点数。”
科研所里不乏一个学校出来的学弟学妹,同样的话陈继不是第一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