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抑制剂。
他轻笑一声,握紧手里的注射器,晃晃荡荡地往回走。
他倒是想挺直背走回去,但oga这该死的体质让他只能拖着脚步。
等待下一班巡逻老师离开,奚郁便从窗台慢吞吞地翻回医务室内。
他一掀被子,露出被子下面躺着的“人”
被子下面的,赫然就是之前趴在天花板上的女鬼。
一见奚郁,女鬼顿时呜呜地挣扎起来。
这女鬼被剪掉了一头长发,床边粗大的铁环扣住她的手腕,全身从嘴巴开始乱七八糟地缠满绷带,双腿被捆在床位的栏杆上,被迫以憋屈的侧身姿势躺在床上。
奚郁瞥见床单下露出的一缕长发,一脚将它踢了进去。
女鬼:“呜呜呜——”
奚郁不理她,只利落地将铁环和绷带解开,然后拎起她的衣领,往窗外一扔。
在奚郁即将松手的时候,女鬼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奚郁对上了女鬼空洞的眼。
女鬼苍白的脸皮微微抖动,洞黑的瞳仁死死地盯着他,露出一个似喜似悲的扭曲表情。
她嘴巴微微张合,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落地滚了一圈后,女鬼头也不回,像是被狗撵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奔去,飞快地消失在密林里。
奚郁注视着她消失的方向,语气奇妙地低语道:“她说……谢谢?”
……
早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