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包子真好吃,皮薄肉厚,就算是用来祭拜的也做得一点不敷衍。
奚郁目不斜视,直直地盯着那个纸扎人看,咽下嘴里的肉包子,又掏出下一个肉包子开始吃。
只埋头苦吃的泰纪已经快干掉属于他的那一份了。
身边的镇民也议论纷纷。
“真是作孽哦,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吊死在房间里了……”
“彩衣仙怎么会突然作祟?是不是白五爷家哪里冒犯了彩衣仙?”
“也说不得是彩衣仙自己……”
“且看白七婆婆和白五爷怎么说……”
奚郁听得津津有味,继续往嘴里塞鲜肉酥饼。
等他们两人饱餐一顿,也从各种零碎的八卦讨论中得知昨晚有个游客在自己房间里吊死了,用的还是红色如意结吊死的。
指向这么明显,让人一下就想到了红衣纸扎人脖子上消失的红色如意结。
奚郁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昨晚来他们这,如意结还在纸扎人脖子上,被他推出去面对房门外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后,还有余力去吊死一个人?
有点意思。
不一会,先前的大爷走了出来,他似乎就是白五爷,在众人面前沉着脸扬声道:“各位乡亲,葬礼提前举行,先抬棺上山再行殡礼,欢迎各位随行。”
说完,先前见过的出殡队伍再次吹吹打打地从白五爷家走出来。
纸扎人被换上了一套新的红衣,凌乱的纸片黑发也被整理整齐,如昨晚一般立在深棕色大缸上方,被四个壮年男人扛着走出来。
“哎呦,这么这么早就开始了,游客朋友们差点就赶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