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多说,只冲人群中的邱发示意了一下,便转身朝着下山的青石阶走去。
邱发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跟在戴维身后。
温怀也大呼小叫地跟了上去:“戴维教士,您没事吧?刚刚有没有发现什么……”
三人一走,玩家们马上顺势拒绝白五爷,也不等导游,头也不回地奔向青石阶。
今晚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们一刻都不想多待。
等玩家们彻底消失在青石阶上,白五爷脸上的赔笑彻底消失。
他回身一脚踹向白奇,恨铁不成钢地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白奇敢拿个纸扎头套发横,却一点也不敢触他爹白五爷的霉头,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白五爷的面色在昏暗的光线里越发青白狰狞:“急什么,天塌下来,还有贵客在前面为我们挡着呢。”
……
当晚回家,奚郁将窗户一锁,缠上屋檐上挂着的长串,又翻出那条金色红纹丝帛裹住同样的长串往反锁的卧室大门上一缠,空调一开,和泰纪往床上一躺,安详地闭上眼睡觉。
当晚,无论窗户还是卧室大门外如何“嘭嘭”、“哗哗”作响,窗户和卧室门始终关得严严实实。
他们两人也在外面的嘈杂中依旧睡得安慰,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光微曦,吵醒奚郁的不再是鸡鸣,而是一阵清晰嘹亮的唢呐铜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