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染想不通，她的直觉告诉她事实不是这样的。可她又找不到一个林远洵来公司的理由说服自己。在她没想通之前，有人却先坐不住了。

在顾染染给林远洵送完一份资料后，林远洵叫住了她。

“你最近怎么了？”

顾染染回头，他坐在椅子上，好看的眉毛皱起来，薄唇紧紧抿在一起，好像在看一个比工作还要麻烦的东西。

“我……”顾染染低头，有些不敢直视他审视的目光，“没什么呀。”

“你当我是瞎子吗？”他冷笑一声。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顾染染蠕动着嘴唇，心里考虑着该怎么组织语言。

“不知道怎么说？”他重复着。

她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她的反常吗？！最近她对自己越来越冷淡，讲话也越来越敷衍。原来恨不能抓紧时间多和自己相处，现在一办完公事撒腿就跑。

这什么意思？又要放弃他了是吧？

林远洵感觉自己被气的要冒烟了。

“用嘴说啊。”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提高音量，“说啊！”

顾染染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被他这么一凶，脑子彻底打了结，刚刚想好的几句话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