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静了一会儿,她终于说:“第四,他要与我在大雪里接一场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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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浪费。”
芝爱与慕西尉同时脱口点评,时音缓缓收视线。
“你被独占,叫做暴殄天物。”慕西尉撑身下桌。
“那么,哥再碰到无聊的男生就用那四点打发人,别再找上我了。”她边说边帮芝爱收拾东西准备走,淡笑接一句,“不过,如果有这样的人,做他笼子里的雀鸟我也愿意。”
“暴殄天物。”慕西尉踱到教室门口了还仍重复这四个字,背对时音举起四个指头,一个一个念,“暴,殄,天,物。”
两天后的温度更低。
冷得要死,学生都打颤缩着脑袋进校门,芝爱与时音加了件披风,从私家车下来,她帮芝爱捋了捋额角漏下的发丝。
也是在这时候,加长型的林肯车从她们周身经过,时音看去,车子直驶入校园,到教学楼长阶前才停下来。
自然是席家的。
车门打开后,人出现,那些女生经过,没有不侧目或回头的。
因为席闻乐那清清爽爽的帅气感总能让人一早上就清醒,即使他本人也是懒洋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