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有。”
“我要怎样才能让你知道我们不可能?”
车子已驶进山道,周围白雪皑皑,时音问完那句话,最后喊一声停车,用力将手从他那儿抽出,将拖鞋也脱了,咔一声开门。
山道边上的雪已积厚,单脚踩进去吱嘎响,冰凉彻骨从脚底开始传至全身,她扶紧车门,紧皱眉倒吸气,之后双脚都进到雪地里,咔一声关门。
席闻乐在车内看着她。
风雪迫人,她身体立刻发瑟,开始走动的时候每一步都冷疼到钻心,但是不停。而他仍旧看着她,车子静止不前,随着她越走一步,他的模样就越认真。
终于,她走出十步左右,脚步冷到失去感觉,身体开始发僵时,身后传来开车门再关车门的响动。
视线里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对面远远驶来的一辆私家车,从驾驶座上她看见严禹森与汤浩。
雪大得迷眼,席闻乐已走到她身后拉臂,一拉就拉到自己身前,他或许是生气,或许是压制到极点,那种对她的渴求爆发的时候谁都控制不了,时音要阻止,他已把她腰牢牢扣住,右手拇指摁在她下巴上使她被迫张嘴,一斜脑袋亲吻的时候就直接进入了深吻状态,她用手掌推他肩膀,他反将她手紧握住,再一提,将她整个人都弄进他怀里,双脚也站到了他的鞋上,汤浩与严禹森的车子在两人面前毫无准备地停下。
就像一场暴风雪,卷得心内汹涌澎湃。时音在他一阵阵丝豪不带停息的吻里心痒加速,而手心所触摸到的他胸膛内的心跳也很快,她再费力地挣,也被他不留后路地吻,大雪纷飞,扑到脸上扑进脖颈,这种环境快要了她的命,他的气息,他的一次次缠绕,掠取,也把占有欲与野心昭示得彻底。
鹅毛飞雪,冰天冻地,长发与他的大衣衣摆都扬起来。
是不知什么时候不挣扎的,是不知什么时候闭眼的,他的吻很厉害,停不下来,最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严禹森与汤浩的车已熄火,她人没有支撑力,脚部发麻地厉害,他在她残留吻痕的唇上亲最后一下,抵着额问她:“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害怕我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