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钻进夏冉的每一个细胞里,她重新有了意识,应了声好,慢半拍地勾住他的尾指。
回到公寓,两个人重新泡了遍澡,靳司让抱着夏冉回房,去厨房煮了红糖姜水,回来看见夏冉坐在床头,下巴抵在膝盖上。
他将她的呆滞看在眼里,放下姜茶,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试图兜住不知道会在哪个节点从悬崖跌落的她。
但她一直悬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夏冉,你看着我。”
她毫无反应。
他又说:“冉冉,你看看我。”
夏冉缩进了龟壳,连带着心脏都在不断缩紧,缩成了一个芝麻粒,缩成了感觉不到任何存在的废弃品。
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轻轻叫了声哥,“我能知道出什么事了吗?”
明明她很清楚这是跟她息息相关的事,她却用了“我能知道吗”的疑问句式,他心里涌起一股排斥感——
他情愿她在这种情况下声嘶力竭地质问他方堇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