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让在这时忽然出声,险些吓了她一跳,“书房书架右侧的置物柜里有一封信。”
他的嗓音沙哑到可怕,夏冉勉强听清,诧异后忙问:“谁的信?”
“我写的。”
“写给我的?”
“写给你的。”
夏冉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情书?”
空气安静了足足五秒:”算是。”
是就是,什么叫算是?
夏冉这会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不打算跟醉鬼计较,连蹦带跳地去了书房,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了那封信。
拿到手后,反倒不敢看了,手指很没出息地开始打颤,卧室传来咚的一声响,她也没听见。
隔了好半会,她才打开。
信封里装着薄薄的一张纸,没有开头、结尾的称呼,直入主题。
“至今我都不清楚喜欢到底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脏总是躁动得不能自已,但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不像自己。
如果这就是喜欢,那我想我应该喜欢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
你总要我允诺你一个未来,可未来这种事,谁也说不好,我再自信也没办法操控以后,如果仅从主观意愿出发,我希望我的未来里能有你。或者该说,比起别人,我只想要你。”
一成不变的古板,不过遣词造句比现在的靳司让要稚嫩,看上去像很多年前写的,泛黄的信纸间接佐证了她的猜测。
夏冉忽然想起他们正式确定关系那天,她缠着他要一封情书,当下他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随即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