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留恋。
要从宋陌川怀里抱过孩子时,宋陌川开口了:“你喝酒了,抱得稳孩子吗?”
许锦言:“……我就喝了两口。”
许锦言自己要早点走,宋陌川孤家寡人的,过年在老宅住了两三天,之后就又回自己住处了,没人管他几点回家。
他在角落喝酒,没什么兴趣搭理别人。
顾酌端着酒杯过来和他聊天,手搭他肩膀上:“宋总啊,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怎么样?”
宋陌川手肘往旁边一捅,懒得理他。
顾酌这个人性格本来就有点贱贱的,这会儿看宋陌川情绪不太对,更来劲儿了:“你现在怎么看起来像少女怀春,怪深沉的。”
宋陌川往后一靠,手中酒杯中的酒液随着杯壁一晃悠,往旁边看了眼:“你无不无聊?”
顾酌当然不无聊,他整个人都挺乐呵的。
“这不是太久没和你谈心了,过来关心一下,别不知好歹啊。”
宋陌川:“……”
理他才有病。
过年期间,不管谁都玩得很疯,这群富二代口袋里不差钱,那些贵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开,开了包厢门往旁边几个包厢里看,说不定还能看到熟人。
消费场所这里碰到熟人不是多稀奇的事。
顾酌说自己最近对某块地有点想法,问宋陌川怎么看。
宋陌川指腹摸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道:“付得起我的咨询费吗就敢乱问?”
顾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