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笙没说话。
最后宋陌川随手拿了一盒。
许念笙只听见拆包装的声音响起,先是包装盒被拆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撕开袋子的声音,她没有转头去看的勇气。
显然清醒的小许和喝酒之后的小许多少会有点不同,她现在清醒着,甚至在思考自己今晚在宋陌川邀请她喝点红酒的时候是不是不应该拒绝。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
像被架在火上烤。
宋陌川的声音在这时候变得温柔许多
“乖,放轻松点。”
他越这么说,许念笙就忍不住紧张。
这段时间忽然就变得漫长起来,这种感觉对她来说陌生,许念笙睁眼只看见眼前人的脖子。
她隐约记得自己的眼泪将枕头都哭湿了,张口说的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但更多的时候只能发出喘息和喊出宋陌川的名字,又或者是两个或者三个字的命令式语句。
例如“轻点”。
宋陌川是一位健康且体力相对较好的男性,他的表现其实并不差。
只是因为过于贴心,时刻关注女朋友的情绪和体验感,让他经常会在女朋友某个点的时候发出一些让人羞耻的疑问句式。
许念笙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那些问题,这也就导致了,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了。
宋陌川毕竟不是富有经验的人,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问:“笙笙,你是舒服哭的,还是不舒服哭的?”
他的声音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只是许念笙有点分不清,他这样的问话究竟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
他到底是不是在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