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杳放下杯子,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和赵昧儿这么熟了?”

“这话说来话长,前不久昧儿好像和徐昭礼吵架了,来问我他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幼稚,我就把徐昭礼曾经那些智障事迹说给她听了,本意是想说他已经成熟不少了,还能成长,结果她听完之后,说苦了我了,反过来安慰了我半小时。”

舒杳:“……”

俩人在餐厅休息了会儿,步行到酒吧。

大门是工业风的装修,却有一个“再遇”这么文艺的名字,里面正是热闹的时候,昏暗的灯光、强烈的鼓点、躁动的音乐,一切都令人不由自主地肾上腺素飙升。

走到预定的卡座,赵恬恬开始点单。

舒杳则先去了趟洗手间。

二楼走廊比楼下安静很多,但光线依旧昏暗,舒杳甚至没找到开关在哪儿。

手机一震,她低头一看,失踪许久的沉野,罕见地问她在哪儿。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迅速打了几个字发过去,告诉他在酒吧。

刚按灭手机,屏幕上就跳出一个符号:【?】

有什么疑问?在酒吧不可以吗?

她正想回复,有个高大的身影迎面而来,舒杳眯了眯眸,看对方走路的姿态有点蹒跚,她很识相地往旁边避让。

然而走廊并不宽阔,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毫无掩饰地朝她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