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重归安静。
沉野坐在床边,对面就是镜子,他抬手摸了摸锁骨处的那道痕迹,昨晚的回忆一股脑又涌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还是保守了,她那都不是占便宜,简直是要在他身上进行一场游泳比赛的程度。
大腿处仿佛还有肌肤摩擦的触感,床上熟悉的香气,也成了催化剂,凌晨靠冷水澡强压下去的躁动,又在某处重新燃起。
“靠。”沉野往后倒在床上,闭着眼无奈轻笑一声。
还真是一如既往。
该记得的,一点不记。
娟娟面馆在超市南边,和阿萍餐馆比邻而居。
舒杳去面馆送了酱油,出来时,正好遇到隔壁的老板娘陈萍阿姨在外头喂狗。
陈萍是这一块出了名的热心肠,看到她,热情地打了声招呼,说:“帮你妈送东西啊?”
“嗯。”舒杳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件事,顺口问,“陈萍阿姨,你去过天巨山吗?”
“天巨山?没有啊,那儿好玩吗?”
果然。
舒杳不动声色地把这话题带了过去:“我也没去过,我听说你经常去旅游,所以想着问问你呢。”
“那是以前啦,现在这餐馆这么忙,抽不出空了。”陈萍遗憾地叹了口气。
舒杳和她闲聊了几句,回家的路上心情沉重。
果然,什么天巨山,什么陈萍阿姨拉她一起去的,都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