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野把她转了个身,舒杳的掌心里还有一团洗面奶,抬着手不敢动。
沉野的右手撑在她身后的大理石上,俯着身,神色无奈。
“有时候能别这么实诚?”
“什么?”
沉野的视线微微往下一扫。
舒杳顺着看去,又迅速移开了目光,耳朵红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就……”
沉野倒是坦然:“谁让你总勾我?小沉昨晚起立太久,现在还有点躁动。”
“你勾者闻勾。”
“什么?”
“淫者见淫,勾者闻勾。”
“……”沉野笑倒在她肩膀上,“壹壹,你怎么这么可爱。”
才不过一晚上,他好像已经彻底喊惯了这个昵称,而舒杳也意外,自己居然习惯得这么快,甚至觉得这昵称莫名熟悉。
而且,过去这些年,舒杳最多听到的评价就是“温柔又冷漠”,大概只有在他眼里,才是可爱的。
她用空着的一只手拍了拍他:“你松开,我要洗脸啊。”
正好手机一震,沉野终于听话地退开,低头确认手机上的消息。
水声哗哗流过,舒杳洗完脸,拿洗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
刚把洗脸巾放下,就听到沉野说:“晚上徐昭礼有事,我得去一趟酒吧,估计回来会晚。”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会不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