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晏熙说:“我的腿还没完全好,我怕你介意。”
“你能上下楼了,应该问题不大。”俞青栀俯下—身,在距离他鼻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停下,“乔晏熙,我们试试。”
话音刚落,俞青栀的吻便落了下去。
乔晏熙也并非木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会有正常需求。
在俞青栀如此主动的情况下,他也热烈地回应着,他抬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揽,紧紧相贴。
一吻过后,乔晏熙反客为主,从上往下看着她,温热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你这里有那个么?”
“什么?”
乔晏熙说了三个字,俞青栀说:“我和你不需要用那个。”
窗外下了一天的雨还在下,不止不休的。
雨滴打在梧桐树叶上,啪嗒,啪嗒地,像是一曲节奏优美的乐曲。
景观池里的鱼儿在水里静静地摆着尾,下雨的天气,水里缺氧,鱼儿偶尔浮上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过了一会儿,雨渐渐停了,雨打梧桐叶的声音也跟着停了下来。
乔晏熙正要离开,俞青栀搂着他不给他走,她搂的很紧,骨肉深深的嵌入他的。
她低声说:“乔晏熙,我喜欢你在里面。”
乔晏熙的耳朵滚烫,他没再离开,以同样地方式和她紧紧地相拥,直到偃旗息鼓。
——
隔天,乔晏熙七点钟准时醒来,一偏头,便能看到躺在旁边的人,她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臂横在他身上,睡得很熟。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他的右手手臂被她枕了一夜,已经麻痹了,可他还是一动不动。
以往俞青栀要等闹钟响了才会醒,可她今天没等闹钟响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