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维东气得想走人,又不舍得,“我就知道。我唱歌你发呆,我问你,你心虚,不好解释只能堵住我的嘴,阻止我说下去。”
林云香对着漆黑的夜翻个白眼:“我当时是在发呆。”
“你承认了?”
任维东之前说他没变,林云香此时确定他跟多年前一样。难为任大老板,过尽千帆竟然没有一点长进。
活该三十二了还没人要。
林云香悠悠道:“你不是第一次唱,我也不是第一次听。”
“谁还跟你唱过?”
林云香想送他一记白眼:“我只跟一个人处过对象,你说谁唱过?”
记忆像一道闸门,任维东顿时想起多年前,前往南方出差的同事带来一张唱片,那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除了红/歌以外的歌曲。
部里很多同志也是头一次听。同事见大家喜欢就把唱片留在部里,休息的时候经常放。任维东跟林云香显摆,他会外来歌曲,不止一次唱过。
林云香见他一动不动也不吭声:“看来任老板没得老年痴呆。”
“怎么不早说?”任维东把人揽入怀中拉上带着太阳味道的棉被。
林云香:“我说了你不信,怪我?”
“我,我一时没想起来。”任维东心虚嘴硬,“又不是我的错。”
林云香朝他腰上掐一把:“我的错?”
“也不是你的错。”给任维东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个节骨眼上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