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腻小气点了吧,他作为差点被江随安害死的人,都愿意帮忙拿绷带了,怎么还要生气。
早知道就不喊他了。
瞿棠心里悔恨,一手抵在江随安胸口前,妄图挣脱:“放开我!”
“别动。”
江随安咬着瞿棠白净的耳朵,含糊说道。
瞿棠本就娇嫩,身子娇,性格也娇,耳垂感到疼痛后,瞬间收声,不敢吱声。
江随安声音带着点儿沙哑的笑道:“小少爷怎么不继续说了?”
瞿棠、瞿棠哪儿敢啊。
自己耳朵还在还在人嘴里含着,瞿棠心里一肚子的委屈还不敢说,只能睁着一双圆润的眼睛,湿漉漉地瞪了眼江随安。
仿佛在说“还不是你的错”。
江随安低声笑了起来,胸膛前却毫无伏动。
这让瞿棠更加清晰的意识到,江随安和自己不是一类人。
无论是哭是笑,身体都是冰冷的,不会因此而起伏。
瞿棠打了个寒颤,软绵绵的说道:“你别凶我。”
江随安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和瞿棠说,生怕小少爷掉豆大的泪珠,结果还要被说,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我哪儿敢。”江随安拽着瞿棠的手,摩挲着放到自己受伤的腹部。
冰凉的,让瞿棠想到了滑腻腻的蛇。
还有黏糊糊的血迹,瞿棠被迫摸了个遍,手上也被染上鲜红的血液。
瞿棠屏住呼吸,不敢动。
“小少爷手上好多血啊。”江随安眼神暗了下来,深深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