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杯伏特加。”容修没有理会陈玉泽的话。

“疯了吗你?这么烈的酒,喝了你明天就不用上班了知不知道?”

“知道。”容修垂着眸,淡淡的语气里是化不开的寂寥。

“真是奇了怪了,你以前可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当48小时来用的人,上位三年,三年无休,竟然也会有不想上班的一天?”陈玉泽做到容修身边,问道:“到底怎么了?”

容修没说话,指尖点着吧台:“把酒拿来。”

陈玉泽眼珠子一转,笑道:“莫不是又想把自己灌醉,然后让繁夏小姐来接你?”

“别提她的名字。”容修紧紧攥着手,现在他只要一想到繁夏,便觉得灵魂深处都是肮脏的低贱的,处处配不上她。

陈玉泽瞪大了眼睛,惊喜道:“难道你今天买醉就是因为她?你们吵架了?还是你终于清醒了,知道自己不应该肖想一位有夫之妇,上赶着做小三儿了?”

容修抬起眼,狠狠剜了他一刀。

陈玉泽耸了耸肩:“原来你还是没放弃啊,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位繁夏小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迷恋?”

容修眸光低落,半晌才低声道:“因为只有她站在我身边。”

七年前,他上大二,高中毕业填报志愿时,因为放弃了光华男子学院而选择了帝都大学,所以跟父亲闹掰,入学时,他就没有公开自己是山海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同学都只当他是一个家境一般的普通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