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呐!
温澜生能给她的,他会加倍给他,他愿意把他所拥有的的一切都献给她,只要她愿意,他愿意以整个山海集团为嫁妆,将全部奉献给她。
“可是花店的人跟我说,他就没有做过用鸢尾捧花。”温澜生声调甜腻的发软。
而听着他们蜜里调油的容修,指甲近乎嵌进了肉里,疼得心脏麻木滴血。
“你喜欢就好,不用怕在意别人的眼光。”
繁夏柔和疏懒的声音晕散在容修耳畔,是无法抗拒的蛊惑之音,一下一下轻柔却有重量的砸在他的心上,叩问他的心门。
“就选鸢尾——”繁夏说着,忽然感觉眼前压上一片侵略般的黑沉,来不及她反应,似乎有什么温凉的柔软贴在了她的唇上,有什么冰凉的金属一样的物件贴在她的眼下,是他单薄清冷的镜片。
繁夏反应迟钝了一秒,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容修清俊疏淡的眉眼,左眼角下的那颗酒红色泪痣,晃得就像风情摇曳的霓虹,整个人倒进了酒红色的汪洋大海里。
繁夏猛然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往后倒退,可身后是柔软的沙发靠背,她无路可退。想说话,可唇被容修封死,他的唇柔软微凉,却蕴含着滚烫的热量,源源不断的向她袭来,他就好像一团被冰封印着的火,冷淡疏离都是假象,这一刻烫如岩浆的猛烈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她推了一下容修的手臂,触感是他身上丝滑昂贵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他如同火炉一样的体温,四周的空气突然都变得干燥,温度猛然上升,令她的血液也躁动起来。
“就选什么呀,夏夏?”手机还贴在她的耳边,温澜生的声音就像一碰凉水浇在她的头顶,电话那头,她的未婚夫正满心期待的等待着她给自己选择婚礼捧花,而她却在酒店里跟另外的男人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