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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就这么定了。”温澜生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轻快。

“对了,我们马上就过去,你现在在大排档里吗?”繁夏问。

“对啊,我在包厢里,怎么了?”温澜生回答道。

“没什么,我们这就过去。”她刚才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电话里温澜生的周围并不十分喧嚣,大排档向来都是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周围不吵吵嚷嚷她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听到温澜生定了包厢,她也就觉得合理了。

繁夏刚刚放下电话,正在脑中想应该如何处理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幕。

可几乎是在她挂断电话的一瞬间,一股滚烫的火焰冲向她的怀里,繁夏倒在沙发上,容修疯狂激荡的心跳压在她的身上。

她以为刚刚容修主动离开她的唇,是头脑清醒了,却没想到,他只是在等她打发好温澜生,他从来就没有想过退缩,紧绷到极致的箭,一旦射出就回不了头。

“繁夏”容修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低语喃喃。

柔软的沙发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海面软垫深陷,沙发脚因为动作微微挪动,沙发与地面瓷砖轻微摩擦,发出近乎于呻、吟般的声音。

“容修、你起来,我们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唔——”

容修的脸再次贴近,只是这一次,他几乎粗暴的摘下了眼镜,随手一扔。皮肤冷白的如同古典诗词里描写瓷器最美的词汇,她亲眼见着从脖子上传的红蔓延到他的脸颊。

繁夏的手毫无方寸的触碰到了他的腰,放入冰块掉进了热河里,那些冷漠的、清贵的表象都顷刻间在她的掌心融化。

“繁夏”细碎的呢喃从唇缝中缓缓泄露出来,容修迷醉的眸光如同上瘾,眼眸细碎的亮光爱慕与渴求交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滑进她微湿的长发,菟丝花一样抵死交缠着,欢愉又痛苦:“繁夏,别跟他结婚好不好?”

繁夏看着他的眼睛,酒红色的泪痣漩涡一样将她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