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一口猛灌压惊。
容修疏冷的眸光掠过用餐桌区的众人,最后像掠食者一样死死的锁定着还在迎宾区的繁夏。
哪怕从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她隐约的侧影,丝绸一样轻柔质感的婚服随着她轻轻弯腰迎宾的动作而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涟漪。
“我去一趟洗手间。”繁夏在温澜生耳旁低声说道,结婚当天事情繁琐又劳累,她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开始走结婚流程,一直忙到现在。
温澜生伸出手,扶了扶她发髻上快要掉下来的鸢尾花,说道:“去吧,早点回来。”
繁夏点头,走向洗手间,正准去进去,一旁杂物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只手完美无缺的手伸了出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进去。
不同于五星级酒店洗手间里明亮的光线,杂物间里光线昏暗空间拥挤。
炙热的体温与她紧紧的贴着,冷淡的雪松味像着了火一样往猛烈的往她身上烧。
繁夏后退一步,但鞋跟已经抵着最里面。
热闹的宾客声,路过杂物间去厕所的脚步声仿佛就在她耳边,繁夏压着嗓子:“容修,你做什么?”
昏昧不明的微光下,她恍惚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伸向了她,发丝微动,发间的鸢尾花被他摘了下来,厌恶的丢在地上,皮鞋底踩在上面狠狠碾压,娇嫩的鸢尾花被碾出了汁液。
薄光下,容修轻快的笑了,左眼角下的泪痣艳的近乎妖冶。
“我要出去了。”繁夏不想理他,她现在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推门要走,手却被容修死死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