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因为时间紧迫吧,而是容修那个贱人,特意为她挑的这身衣服,用这种鲜艳到极致的红色,在他面前炫耀,他在新婚当天抢走了他的妻主。
此刻的容修一定很得意吧。温澜生死咬着牙,牙根几乎咬碎。
“当然是了。”繁夏温柔的亲了亲他,指尖柔情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浓密泼墨般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垂坠在胸前,露出白皙如雪的修长脖颈,两枚暧昧道极致的草莓印狠狠的扎进了温澜生故作平静的眼眸。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温澜生眼睛恨的快要瞪出来,他抓着繁夏的衣领质问。
繁夏故作意外的捂住脖子:“没什么?”
“你还骗我!”温澜生指着她的脖子,压抑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你脖子上的分明就是有痕迹,你从哪里弄得?谁给你弄得?”
温澜生又气又怒,更多的却是害怕,他甚至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吻痕’两个字,因为一旦说出,就做实了他知道她在外面有小三的事实。
他害怕一旦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之间就回不去了。
“这、就是被蚊子咬的。”繁夏心虚的站了起来,背对着他。
“蚊子?”温澜生嘴唇颤抖,苦笑道:“十月份,都入秋了,哪里还有什么蚊子。”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信就算了。”繁夏说道。
温澜生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指甲痛苦的嵌进肉里,眼眶着隐隐有泪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