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夏抱着容修,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他没有怀孕,婚礼之后我就没有碰过他,只跟你在一起,至于哄”
繁夏贴着容修的耳廓,低柔温和的嗓音说道:“我难道没有哄过你吗?容修你再仔细想想。”
容修脸一红:“只有床上的时候”
有时候容修是羡慕温澜生的,虽然明知是演戏,可繁夏的伪装实在天衣无缝,任谁看了都会深信不疑她专一深情的爱着温澜生。
而这样的繁夏,他只在床上体会过,就像是个在她疲惫时,陪她睡,给她解闷的床上工具。一旦下了床,他就感觉繁夏与他的距离变远,尤其是在公司的时候,介意他们之间的身份,时时刻刻保持距离。
所以他才会患得患失,惴惴不安,连温澜生的醋都胡乱吃了起来,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粘着繁夏,一旦繁夏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他就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是不是跟温澜生旧情复燃,是不是真的玩腻了他的身子,去找那个年轻活泼的体育生了?
那一刻,容修觉得他跟一个普通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都在繁夏面前溃不成军。
他不由自主的抚上肚子,心中产生出大胆的妄想,如果他比温澜生先怀上她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先一步得到她的心?
“那今天晚上去我那儿,不许去温澜生那儿。”容修语气闷闷。
“可是我答应了他,今晚回去看看。”繁夏说道。
容修神色有些复杂,他知道繁夏将复仇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是她的刀子而不是绊脚石,不应该阻拦繁夏的计划,可是一想到今夜繁夏回去,将会跟温澜生做些什么,他心中就止不住的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