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生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一股热流从眼里滚落,声音哽在嗓子里:“夏夏,我家人是对不起你,可是我没有啊,我自始至终都是深爱着你,没有一点对不起你,我十几年的青春都给了你,现在我妈都坐牢了,难道你还要怪我吗?”
繁夏捧着他的脸,眼神定定的看着温澜生:“你真的没有一点对不起我吗?”
温澜生飞快摇头,晶莹的泪水从他眼中甩落。
“好、好。”繁夏拉着他的手往门外走。
“夏夏你干什么?”温澜生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慌乱。
“我带你去个地方。”繁夏拉着他往外走,巨大的手劲仿佛恨不得把他的手腕拧断
温澜生被繁夏强制着塞进了车,驶过繁华的市区,驶过拥堵的车流,来到一条僻静的道路。
时过境迁,往日繁忙的国道此刻的车辆已经不多,路面坑坑洼洼,道路两旁长满了杂草,一条手臂宽的小河在杂草边沉默的流过,它是往事无声的证明,也曾经尝过繁云的血。
繁夏将车停下,就在曾经繁云被碾压的地方,目光看着温澜生:“还记得这里是哪里吗?”
温澜生的脸色突然变得如同死人一样白,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弥漫在他心头,侵入他的骨髓,不知不觉,他的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
繁夏开门下车,打开温澜生这边的车门,冷冷道:“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