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山海集团可是我起皱当年打下来的江山,怎么可以跟别人姓。”傅楠拍案而起,带人冲去了云水湾。
佣人伺候容修着么多年,自然认识傅楠的车,看见那辆黑沉沉的车带着一股煞气杀了进来,立马从厨房钻出来,准备通知容修,谁知傅楠一下车就指向佣人怒道:“你敢去通风报信?”
他这一说,佣人便不敢动了。
傅楠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见容修优哉游哉的坐在客厅里喝着温牛奶,唱片机里放着古典音乐,舒缓的调子如流水一般淌了出来,面前茶几上的小册子了赫然写着胎教二字。
傅楠感觉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咬着牙问:“你真的怀孕了?”
容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能来这儿,不就说明早就知道了,何必再问一遍。”
当初他被千万人唾骂的时候,也不见他亲自上门来,现在他怀孕了,谁都没告诉,他的好父亲反而循着味儿找来了,真是讽刺。
傅楠气的胸口疼:“你真是个逆子,你怀孕经过我跟你姐姐同意了吗?繁夏一个没钱没权的女人,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你怀了她的孩子,就是在打我们容家的脸面,赶快打掉!”
“打掉?”容修冷冷睨了他一眼:“你做梦!”
“你!”傅楠气急败坏:“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听信了你的话,让你掌握公司大权,早知道是现在这样,我就是把集团卖掉也不给你上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