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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捏紧了拳头,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毁了他的家,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今天谁出入了您的住所我已经查到了,要是下次,你再来找繁夏的麻烦,对我不会再对容嫤留情,我会让她没办法待在国内,我说到做到。”容修这句话说的不带一丝感情,没有一丝人的温度,清冷的声音如同在凛冽寒冬里冻成冰凌的河流,每一个声调都摩擦着骨头,冷的人打颤。

傅楠终究还是怕了,一直以来他都是仗着父亲的血缘关系压制着容修,可对这个儿子他了解的并不多。

他当了一辈子的贵夫,不似容修在商场磨炼老辣,看着容修神色陌生的样子,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准备离开。

“容先生,您的支票。”繁夏晃了晃手里的轻飘飘的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傅楠又气又恼,都走到一半了,又低着头折了回来,拿走了支票。

庄念低着头,憋笑憋的辛苦。

“把门关上。”容修眸光瞥了庄念一眼。

虽然容修现在安心养胎很少来公司,但终究董事长的威严还在,庄念立马将门紧紧地关上。

下一秒,容修就坐在了繁夏的腿上。

“怎么来的这么突然?”繁夏护着他的后腰问道。容修的腰又窄又细,一掐就要断了似的,虎口钳着他的腰身温热的体温从衣服里透了出来,肌肤紧实细嫩,很难想象这么纤细的腰以后会孕育出一个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