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舟道:“估计是他以前在这里藏了钱吧,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小夏你说呢?”
繁夏笑了笑,眸色清冷如月:“我也不清楚。”
李舟肯定道:“那一定就是藏着钱了,肯定是被人拿走了,这些年他从你身上捞走了多少钱一定存着些私房钱,被人发现拿走了之后他不甘心,所以一遍又一遍的找。”
繁夏看向窗户上重重叠叠贴在透明玻璃上的雪花,被热气一糊,化成了溶溶的白色,她脑中不由得浮想起那一夜,她摘下戒指扔向水渠,温澜生不顾一切的扑下水的动作。
或许他是在找那枚戒指吧。
可是对现在的繁夏来说,无论温澜生在找什么,温澜生是死是活,一切都不重要了,她不想再见到温澜生那张脸,更不想再回忆起这十几年糟糕的人生。
叮咚。
门铃声想起。
“应该是容修来了。”繁夏立即起身去开门。
容修站在门前,大衣肩上的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一张脸被冻得发白,眼眶鼻尖透着像被刀刮过似的红:“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