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在画上签的名,会破坏画面。
我不喜欢他用莫名其妙完全听不懂的话解释我的画。
我不喜欢他用我的画争取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不喜欢那些魔在他荒谬的解释的基础上去理解那些画——
“我不喜欢他用这么随便这么恶心的态度面对我的画。”
……啊,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胸口感觉到是害怕和厌恶……至少定义上符合。
“因为即使是我也能从画中感受到什么。”
如果是脑袋空空的无法理解感情的我能明白的东西,他也应该能明白。我都画进去了。
“但是他不明白。”
“他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我的画。”
甚至还要用五十幅画断绝关系。
所以我明白了,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只魔了。
我害怕的是自己的父亲变成那样恶心的魔,害怕自己以前所认识到的都是假的,害怕自己的判断其实不可靠无法相信,害怕自己绘画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自己一直做的事只是机械的习惯;我他厌恶的则是自己所信赖的尊敬的魔玷污画作,厌恶明明理论上比自己一个新手要更有经验却不认真评价画作而是在意那些莫名其妙和画画无关的东西的专业魔士。
一旦想到自己是为了让德文玷污画作而创作的,为了帮助那个两面三刀的魔创作的,为了维护那个虚伪的家创作的,就一点都不想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