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目睹了全过程,他慢慢转回身来,对佣兵说:“你是有多想不开?”

佣兵耸肩。

还在向这边看的男人们都收回了视线。

狄俄倪克斯对此评价道:“如果在破靴,大家就可以拔剑打一架了。”

阿伦妹妹看了看周围,小声对她说:“我姐姐她们说,杜丁城里的男人都假惺惺,欺软怕硬,才不是真男人。”

龙对人类关于真假男人的定论产生了兴趣,“那什么是真的?”

“有胆识,有魄力?”阿伦妹妹也不太懂,她像贼一样指了一下佣兵,“我姐姐说葛利沃夫这样的就算真男人。”

龙不能理解,“为什么?”

阿伦妹妹摇摇头,“我不太清楚,好像这里的大人物都恨他恨得牙痒,最后也没什么办法,他们除了用权势欺压百姓,就没有别的能耐了。”

最后在送他们离开酒馆时,佣兵与阿伦都敏锐的注意到,人来人往的街上,躲在暗处的许多眼睛,已经盯上了佣兵。

阿伦感慨,“自负的男人总是喜欢带着姑娘深涉危险之地。”

佣兵摇头否认,“她才是最大的危险。”

但他们都像无事发生一样,十分自然的告别。

两人去解拴着马的缰绳。

黑马有些躁动的用后蹄频频蹬地。

佣兵轻笑,“有人想悄悄牵走他们,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挨了一脚。”

少女扫视四周,“你的仇家可真不少。”

他眯起眼睛随意一瞥,有几个靠在墙角用余光打量这边的人,其他地方估计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