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在心中叹息。

少女有些察觉,想要回头看,她听到佣兵问:“痛不痛?”

她停住,然后嘴硬:“不痛。”

“要是欧莎在这里,你也这么说吗?”

她冷哼一声,转回头去坐好,过了一会才解释:“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状态不好。”

这是动物的本能。

佣兵理解的点头,“是啊,野兽就是这样,受了伤要躲起来,在其他动物面前要装作健壮有力。”

他温声道:“但你不需要这样,倪克斯,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龙,没有人能杀死你,你只有说痛,在意你的人才知道该怎么办。”

少女擅长反击恶意,面对佣兵好声好气的语调,反而不知道怎么反驳。

但她实在见不得佣兵在两人之间占上风。

语气上的也不行。

于是佣兵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歪靠在他怀里,像坐在什么廉价的沙发上。

少女的眼睛望着他,用非常慢非常小的声音说道:“你吻了我。”

好像是一种威胁。

佣兵被口水呛了一下,他尽量不去看少女殷红的唇。

“……你现在吵架学会岔话题了,倪克斯。”

“我要告诉梅蒂拉。”

她得逞,捏着糖袋子笑倒。

佣兵望着她。

心想。

又凶又娇。

他敢打赌她根本不解其意。

于是他哄骗道:“那是表达担心,阿尔伯德的人见面不是都会亲吻脸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