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前，他肯定是毫不犹豫地奔向楚怀舟的。

可是现在，他就算再想去到楚怀舟面前，也没有勇气了。

“暮暮。”楚怀舟轻唤了一声，然后抱高小灵狐，将脸凑了过去，贴在他那柔顺光亮的毛发上，“对不起……”

小灵狐听到这一声“对不起”，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给重重地锤击了一下。

他终是忍不住抬眸看向了楚怀舟，顿时眼泪汪汪。

他伸出小爪爪，用爪爪上的小肉垫垫轻轻擦着楚怀舟眼角的泪，他以为就他忍不住哭了，没想到楚怀舟也落泪了。

他连自己的眼泪都顾不上擦，只想帮楚怀舟擦干眼泪。

楚怀舟可是万人敬仰的玉卿仙尊，如何能像这样掉眼泪，若是让旁人看了去，怕是要笑话他了。

“你不要怪我一直没去找你。”楚怀舟看着他，湿润的眼眸满是浓情，“在池玉锦拿来那丹药的时候我就预感不安，在逼问下，果然如我所想，是你牺牲了你自己的将来，成全了我，在那一刻我多想立马出现在你身旁，可，我去了又能如何，我没办法让你找回自己的将来。”

小灵狐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一直不停地往下掉。

楚怀舟继续说道：“所以，在去找你之前，我一定要找到办法，帮你寻回你为我失去的将来，而今我终于找到办法了，暮暮，以后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不过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走完你的一辈子。”

小灵狐一听，以为楚怀舟要用他的命来换他恢复，他立马摇摇头，不肯让楚怀舟这样做。

楚怀舟微微一笑：“不要担心，我没事，只是到时候没那么长的命了，但，陪你几十年也够了。”

小灵狐听不明白，他焦急地看着楚怀舟：师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不要胡来，什么叫你没那么长的命了？如果需要用你的命来换我恢复，我宁可一辈子就这样了。

楚怀舟抱着小灵狐看着他们现在身处的地方：“这里就是天机殿，一个能测算天命的地方。我每日都会来此不停寻求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