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报纸的福泽谕吉打了一个喷嚏。

系统扫描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数据被机器直接复制,一份传到了维奇德护士的电脑上,一份传到了云端做保存。

作为医院资历最老的护士,维奇德护士持有相应的资格证,在吉尔吉利厄姆医生不在的情况下,可以为患者配药。

说是护士,其实已经能算是医院的另一位医生了。

“两位奶奶,可以往旁边挪挪吗?现在我们需要给这位患者进行输液。”两名小护士推着医药的车子,来到了江户川乱步的病房,车上放着调配好的药物。

“好好好,麻烦你们了。”梅布尔奶奶让开位置,她让梅芭奶奶看着江户川乱步,自己去前台缴费了。

“梅芭奶奶,这一瓶是海草汁浓缩片,等患者醒来后,需要让他每日服用,一天三次,一次两片,不可多服。”小护士熟练将输液针刺入江户川乱步的血管,她把滴速调整好后,将维奇德护士额外配置的海草汁浓缩片放到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并对梅芭奶奶进行了反复强调。

“好的,我知道了,护士小姐。”梅芭奶奶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什么都能忘,海草汁浓缩制品的使用剂量是不会忘记的。

离开之前,小护士怜悯的看了江户川乱步一样,设置好了定时装置,“梅芭奶奶,这个孩子是你们捡到的吧,如果需要医院提供证明,可以去找维奇德护士。”

这一刻,小护士和两位奶奶都认为江户川乱步受到了虐待。

还在昏迷中的江户川乱步和远在横滨的福泽谕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福泽谕吉会因为“虐待”江户川乱步,被告上比奇堡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