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醒来后，简直没脸看衣衫不整的两人，没想到自己平日里最放得开，却还是被两人吓到了。

“交给你们调查的事情，如何了？”灵兮倚靠在苍烺的怀中，苍烺爱抚着灵兮的身体和头发。

“回阁主，”凤歌镇定地回答，“我们去龙城调查轩辕修光的身份，发现确有龙城公主此人，且公主确曾诞下一子，但是……”

“我来说我来说，”一旁的凤舞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但是……龙城公主早在五十年前逝世，此后龙城再也没有过公主……”

“什么？”灵兮皱眉，“可有打探那位公主的生前事迹？”

“有，”凤歌回答，“据说公主生前美貌倾城，求婚者络绎不绝，公主却始终未嫁，而在公主在某次出游回来后没多久，被太医诊断已有身孕。”

“龙城皇帝震怒，”凤舞接着讲下去，“不想让这件事要变成皇室丑闻，就下令让公主放弃这个孩子，公主死活不同意，哭着求皇帝放过孩子，却始终不肯说出父亲孩子的姓名，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一句话——‘这是神仙的孩子’……”

灵兮一愣，“然后呢？”

“皇帝拗不过公主，还是偷偷地让孩子诞生了，据说孩子出生时，天现异像，雷鸣不断，那孩子也相貌非凡，据说是银发金眼，把接生婆都给吓晕了呢。”凤舞说。

“银发金眼……”灵兮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什么。

“公主之子诞生后，因天相不凡，备受宠爱，”凤歌接着说，“然而三个月后，孩子就失踪了，公主得知此事，一蹶不振，没多久便病逝了，孩子也不知去向，这便是故事的全部。”

灵兮看了一眼苍烺，苍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么说，”苍烺说，“那个混蛋修光就是那个公主的孩子？”

“不只是公主之子，”灵兮笑了笑，“还是神仙之子，他总是笑我低贱，想来他那半人半神的身份，在神仙们看来，也是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