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把血珠塞淮阳手里。
淮阳捏着血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架住了。
混账啊!!!这是耍无赖啊。
淮阳冲妻子使眼色,让她给自己递台阶。陆露哎呀一声:“厨房的汤好了,我去看看。”说罢,遁走了。
淮阳又去看女儿,淮夏却先一步追去了厨房:“妈,我来帮你。”
母女俩走到厨房,相似一笑。
“故意将你爸呢,这小子挺黑。”陆露评价道。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淮夏道。
“你是对的,如果他无法控制自己,他也只会诅咒他自己。”这枚血珠便已经表明了一切。
客厅里,两个男人还在对峙着。一个大义凛然,随时等死。一个捏着血珠,半天动弹不得。
淮阳被架了半天,当然不能真的捏碎血珠,只得哼哧哼哧的道:“想将我呢,我才不上当。”
“叔叔……”
“谁是你叔叔……”
“那我直接喊爸。”
“!!”淮阳气的声音都颤抖了,“还是喊叔叔吧。”
“叔叔。”
“……”好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