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他的来历之前,可不能在他面前露了馅。
雌虫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今晚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那军雌抿着唇,好像有些为难:“刚才没有等您就睡着了,是我的过错。”
“无事。”
诺伊清了清嗓子,严肃下神色,扯了扯藤鞭:
“醒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偷窃的事……你可知错了?”
诺伊站在原地点了点足尖,神色漠然,姿态高傲,俨然是高高在上的审判官模样。
但那樱粉色的眸子却一颤一颤从他身上掠过,泛起些许水光,显然漂亮极了。
埃尔法垂下头,压抑住心口焯烫的热意。
“知道。”
他俯首,磁性的嗓音被压得低沉,带着忍痛的颤音。
原本诺伊盘算得挺好,这备受折磨也没有吐露实情的军雌想必依然会嘴硬,他小小惩戒一下也说得过去。
他早就瞧好了下手的角度。
肩头到胸口这部位,显眼,又避开了要害。
只要他注意控制一下力道,就可以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
这样明天被来往的虫们看见,说不得得好好嚼一嚼舌根,脑补一出香艳的戏码,再添油加醋多编一点雌虫被折磨□□的故事,为他的凶名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面前这雌虫认错的态度着实有点快,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藤鞭甩出去没有收住,竟在他昳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红痕。
藤蔓带刺,即使是嫩枝,上面的小刺卷起劲风,也划破了雌虫的脸。
血珠一滴一滴地渗透出来。
面前的军雌被这猝不及防的一鞭甩得微微侧着脸,神色丝毫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