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只老狐狸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诺伊也不跟他争辩。

当一只长辈眼里任性的雄虫没什么不好,至少这样他们就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虫侍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诺伊也就不客气地翘起了二郎腿。

他先是喝了一杯冰镇的果汁,然后又品尝了一番宫廷的糕点,皱起眉头:“陛下,您这糕点,还不如营养剂的味道来得美味。”

要是别的虫,坐在王宫早已诚惶诚恐,而诺伊却丝毫无所畏惧,就和来到了自己家一样自如。

王虫笑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挑剔。”

诺伊拍拍掌,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该说正事儿了。

他随性地问:“陛下喊我过来,说不准是想我了。您让我把我的雌虫带上,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他的偷窃罪行了!”

随侍在一旁的斯蒂尔没忍住,他面上带着冷笑,上前一步压着埃尔法跪下,把刀锋抵在埃尔法的喉咙。

“卑鄙的虫,你为什么叛国,窃取帝国财物?”

军雌仰起头,为自己辩白。

也许是晒得久了,他嗓音有些许沙哑:“臣没有。”

“嗬,”斯蒂尔冷笑一声:“既然你说你没有背叛,那那么珍贵的能源石,为什么不敬献给陛下,而是要碎裂之后长埋于地底?”

军雌挺直脊背,即使是刀锋划破了他的喉口,他也一丝不颤,不卑不亢地说:“这些年,有一些民间传言,能量石能够净化污染星球,污染程度不高的星球,有了能量石的净化,就能重新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