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他送走吗?

他心脏收紧,渐渐被一丝丝细细密密的酸涩与疼痛缠绕包裹,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这比真刀实枪在战场上拼杀还要让他感到难过。

可令他惊愕的是,雄子似乎并没有打算这样做。

他停在门边。

精神体的藤蔓从背后蜿蜒而出,迫不及待地找到目标缠绕上去。

藤蔓的紧紧缠绕掩盖了原本的痕迹,他脆弱的皮肤又被细密的小刺扎伤,一滴滴血珠冒出来。

然而他并不痛,只是觉得麻痒。

埃尔法被吊了起来,藤蔓尖端的嫩芽在他脸上、身上轻触,仿佛一个个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他忍不住轻轻侧过头,咬住了最尖端的那枚嫩枝。

“阁下,不知道今晚的事你是否知晓?”

门被拉开,看着穿着随意懒散的雄子,沃图有些尴尬,不太敢直视地移开眼。

“今晚发生了什么?”

诺伊一脸不耐,他皱起眉头:“外面在吵闹些什么我不管,请不要打扰我享用美人。”

见自己的长官被毫不客气地下了面子,后面跟着的副官都吃了一惊。

偷偷从半开着的门缝往里望去,今天早晨还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中将埃尔法就被可怜地吊在了房梁上,而诺伊的精神拟态正紧紧缠着雌虫不放。

雌虫的衣物都被皱巴地扔到一边,浆果四散滚落,房间内显得一片狼籍。

很显然雄子被打扰了兴致。

沃图等一行人的脸变得涨红,他磕磕巴巴地道:“哦,是,是吗?那今天确实是我们太唐突了,今后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一定会提前跟您知会一声。”

“嗯,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