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地撑起身体,伸了个懒腰,转头想和恢复了的埃尔法打个招呼,却发现自己床头的雌虫变得有点不太对劲。
“喂,喂,埃尔法?”
诺伊有些紧张,他从软软的床垫上爬过去,晃了晃埃尔法的肩膀,又拍了拍埃尔法潮红的侧脸,手下的肌肤滚烫得吓人。
诺伊“啪”地打开床头灯,在橘色灯光的照射下,埃尔法整只虫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满是汗珠,半干的发丝还带着修护液的清香味,像是直接被自己的热意蒸干的。
难道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出来了?
诺伊忙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修护舱,翠绿的液体已经变得透明,颜色趋近于无,面前的雌虫可以说非常好地吸收了药力。
那这是怎么回事?
诺伊完全弄不懂,刚刚还好好的,自己睡了个觉醒来,怎么就变样了?
听到雄子的呼唤,埃尔法疲倦地睁了睁眼,又颤抖着阖上了眼睫。
诺伊探了探他的额头,他烧得有些吓人,完全超出了正常雌虫的温度。
难道3s级别的雌虫也会发烧感冒?
他手忙脚乱地去给埃尔法端了一杯水给他灌下去,然后又找来湿毛巾敷在埃尔法的头上。
雌虫的身体笨重,又烧得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诺伊只好把他搬到床上。
埃尔法的训练服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的肌肤也是灼烫得吓人。
诺伊只好让客房服务部的虫侍送来剪刀,冰水等等,好把粘在皮肤上的衣服扯掉,然后给他冰敷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