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扯掉了他的领结、打湿了他的衣服,然后要求看看他的翅膀吗?

诺伊蹲坐在他的斜对面,两人呼吸相闻。

埃尔法的衬衣已经半褪到腰部,衣服有一半被红酒泼湿,染成粉色。

芬芳浓醇的红酒果香也顺着雌虫渐渐变粉的肌肤而变得热意蒸腾,开始渐渐散发。

他才不过摸了翅膀一小会儿,面前的雌虫就汗湿了额发。

诺伊的脑袋艰难地转动着。

出了汗,那就是热。

而手上的触感却告诉他,雌虫很冷。

他到底是热还是冷?

诺伊把手掌贴在雌虫的后背,仔细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的体内像是涌动着岩浆,被热意充斥;而身上的皮肤却冰冷得吓人,还带着些微的颤抖。

诺伊同情地看了看他:“我去帮你把空调关掉。”

看来这雌虫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