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应当把这只雌虫推开。
然而他浑身发紧,连挣扎都做不出来。
耳朵迅速升温,脸侧也红到像是染上炽热的红霞,他僵在埃尔法的怀抱之中,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被提溜住耳朵的小兔子,只能定在原地。
埃尔法看到诺伊可爱的反应,不由得心底也变得润泽酥软起来。
他的雄虫就是太过于胆小。
虽然埃尔法从未听说过也有雄虫会恐婚,但是他愿意相信自己的雄子就是那个特例。
所以偷偷逃跑了一瞬,但是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把他找回来了。
趁着诺伊还没有回过神,埃尔法侧身,咬住了他红得如同泣血杜鹃般的红唇。
他忍不住用齿尖磨了磨他的唇瓣,然后灵活地将舌尖探入进去,霸道地席卷了一切。
被清醒地禁锢住,再烙印下一个深吻,埃尔法没有给他任何逃避与反转的可能。
时间转瞬即逝,却又漫长如斯,在肺叶中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掠夺殆尽的时候,诺伊把埃尔法狠狠地推开,深呼吸了两口,才觉得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埃尔法用舌尖舔了舔唇畔牵出的银丝,没有再行动。
而诺伊剧烈地呼吸着,他双颊绯红,双眸润泽,像是星子坠落在他的眸间。
埃尔法也并不想逼得太紧。
他着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家伙。
一紧一松,张弛有度,才是捕猎的最好方法。
他缓缓地后退了两步,给诺伊留出了喘息的空间:“雄主今天舟车劳顿,一日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