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眉头却紧紧拧着,似乎真的在思考,诺伊纳雌侍的可能性。

不难想象,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埃尔法即使不会把这柄金色妆刀插入他的胸膛,也一定会在房间发疯,恨不得将看到的触到的所有东西全都戳烂。

“行了,”诺伊扑哧笑出了声:“这么苦大仇深做什么?”

他可不想要背叛自己的枕边人,从此一生都活在刀尖上。

再说,别的雌虫有什么好?有他的雌君诱人?还是说能比他身上的信息素好闻?

“我不会有别人。”

诺伊安抚地摸了摸埃尔法的喉结,“有你不就够了?”

埃尔法的手指一颤,刀落下来,摔在桌角。

寒冷的刀光一闪而过,嗡地一声,似乎在为它的无用悲歌。

“那既然刀无用了,我们就将这柄刀收藏起来吧。”毕竟是雌父送的礼物,还是要好好对待。

可埃尔法想要去捡,却见诺伊脚尖一探,将他一脚踢到了床角。

诺伊灵巧地起身,拾起落在二人之间的金妆刀,狡黠一笑:“无用?不,它还可以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

埃尔法猛然被推到床上,他还一脸懵然地望着诺伊。

然而诺伊早已跨坐在他身上,将那泛着寒光的玄铁从刀鞘中抽了出来。

诺伊像是得到了一柄新的玩具,用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埃尔法身上勾画。

冰冷的玄铁与皮肤相触,它的质量好到过分,轻轻一划,质地良好的外袍就这样被割开,袒露出埃尔法如玉石般苍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