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把那锋利的妆刀扔到地上,用那镶满宝石的刀鞘拍了拍埃尔法微微变红的脸颊,不满道:“现在为什么你不勾引我了?”
说实话,他还挺怀念的。
那种被人撩得耳红心跳却不得不克制的难耐,也只能在他调戏面前的雌虫,看到他浮起的羞涩时能够重新回味一番。
诺伊的目光从埃尔法漂亮流畅的肌理上滑过,但是讲起这段往事,埃尔法面皮竟然薄了起来。
他磕磕绊绊地解释:“那时我以为……你是每一只雌虫都可以。”
他心痛于自己心中的雄虫变得花心又浪荡,但是他也知道了靠近他的绝妙方法。
“……我想着,我的这一副皮囊瞧上去应当不错。”埃尔法吞吞吐吐地说。
应当对“阅虫无数”的诺伊也有一定诱惑力吧?
诺伊心说:是不错,而且是非常不错。
他的银色虫纹光明正大地亮起,心里也痒痒的,但是埃尔法害羞的样子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捏住埃尔法的下巴,假装不悦道:“怎么,你觉得我是一只那么随便的虫,是一只雌虫都会喜欢吗?”
“不是。”
埃尔法吞吞吐吐。
“正因为你不是每一只雌虫都喜欢,所以我才会那么卖力地……”
“请我来享用你?”
埃尔法被这一句话勾得彻底红透,而诺伊也满意地俯身上去,咬住他的耳尖轻轻说:
“如你所愿。我会每天都享用你的,我的雌君。”
在伊普斯顿的每一天,修顿都被迫看着自己的雄虫崽崽和他的雌君甜腻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