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让他说话,一说话就掐,抱着他的腰更方便掐了,郑岁然疼也不敢叫,忍得嘴唇颤抖。
他骑自行车骑的并不是很好,父亲爱骑行,曾经要带着他一起去,郑岁然一开始新鲜,买了最贵的山地车,可刚出发没两公里他就后悔了,撂挑子不干了,让司机接他回去。
郑父骑行多爱崎岖的山地,看着危险,郑岁然怕磕了碰了,伤着自己的脸。其他的像骑马,踢球这种容易受伤的运动,他更是连碰都不想碰。
天气冷了,骑车时风更大,吹得郑岁然手好冷,脸也好冷,去医院的路上还都是大上坡,他骑得费劲,站起来蹬。
风吹得他脸颊上伤口疼。
费力爬过一个大坡,郑岁然冷声道:“下来。”
白茉莉从自行车上下来,郑岁然把车往旁边一扔不管了,冷着脸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
他看着有些狼狈,原本打理好好的头发被风吹乱了,伤口也更红了,但这张脸还是很好看的。
等了一会儿,司机来接,郑岁然沉着脸上车,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
白茉莉转身就走,他又赶紧打开车门下来,忿忿叫住她:“站住。”
白茉莉脚步没停。
郑岁然又气又急,快走几步攥住她手腕:“上车。”
白茉莉看他一眼,他赶紧松开手,皱着眉:“上车吧。”
他主动给白茉莉开车门,虽然表情不情不愿的,白茉莉这才上车,上车之后郑岁然把墨镜戴上,拿出镜子和梳子把头发打理好,车里还随时备着发胶,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不出一会儿又被他打理的帅气利落。
墨镜恰好把脸颊上那道伤痕遮住了,就像没受伤一样,他对着镜子看来看去,心情好点。